靠着这一点点的天光,季崇宁漫无目的的,朝着庄子后头的农田走去。
行至陈冬月的小楼前,他停住了脚步。
她应该睡了吧?
不知道之后再见,会是何时。
季崇宁有点好奇,陈冬月到底是怎么会成为陈冬月的。
这个人吧,凶猛,果敢,贪财,嘴贫,长得恨不能比男人还高,力气大得更是能把她自己的坐骑给拎起来.......
就完全没有一点儿的女人味。
可她却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更不觉得自己比普通女子更强壮的身体,有什么不好。
她反倒是每每都喜欢跟别人比气力,到底谁大。
人家能举百斤的石头,她就要举一百二十斤的。
人家能提一米的长刀,她就要提两米的斩刀。
季崇宁想起陈冬月的刀,忽地笑了起来。
陈冬月的刀很长,马很矮。
每次她只要骑着那匹叫陈钢蛋的马,带刀出门,那刀就会跟个船尾舵似的,拖在地上,划出一路的道道。
她真的.......
“喂!”
突然而来的一声喊,吓了季崇宁一跳。
他脸上的笑意还未退散,便赶紧转过了头往身后瞧。
“.......你是不是有病?三更半夜站人家院子门口笑什么东西?”
陈冬月慢慢凑近季崇宁,说出了一句,很温馨的问候。
“.......我明日就走了,你能不能客气点?”季崇宁无奈道。
陈冬月搓了下鼻头,干脆回答:“不能。”
“很好,”季崇宁点头,“就喜欢你如此的刚正不阿。”
“怎么,半夜三更的,出来散......步啊?”
其实陈冬月想说的是,出来散尿啊。
但是一想到季崇宁的身份,这个‘尿’字,她无论如何都没法从嘴里说出来了。
皇子皇孙上茅房应该叫什么?
龙王撇水?
陈冬月这个狂野的想象力,如果用在发明创造上,人类可能已经冲出银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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