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说错了。”殷经承看了眼手中的账册,呢喃了一声。
陈冬月拍拍胸口,心想还好不是两万两,要不然.......
“那应该是多出五成的预算。”殷经承补充道。
吓得陈冬月差点儿从城墙上翻出去。
她哇哇乱叫,“为什么啊?!工期加紧只添人工,又不添料,这预算怎么会高出那么多?!”
“陈司长~~~~~”殷经承语重心长道:“急要的料肯定要比能等预定的料要贵上不少,这是其一,其二是,咱们现在用的人工,大部分都是服徭役的人犯。
这些人咱们又不花工钱,只管每日两餐一点,外加工具等器物就行了。
但是人犯毕竟是有限的嘛!要想再现征徭役,也来不及了。
聊州府大着呢,征徭役的告示,从在府城发出去,再到各县,各乡,各村,就得花上十天半个月。
再加上东家征人,西家用钱抵,之类的麻烦事儿.......两个月内能把人凑齐,都算是快的了。
如今想要几天内凑齐人工,就只能花钱请小工。
咱们聊城内,小工价钱是十八文一天,包一餐。
泥瓦匠这种大工,是二十五文一天,包一餐。
人手我算过了,起码得凭用上........”
“嗷嗷嗷嗷~~~~~”陈冬月捂住了脑袋,打断了殷经承的报账,“这事儿您马上安排下去吧,钱的事儿,我去想办法。”
“三万两.......”殷经承有点儿不敢办事儿,“你真的能短时间内凑齐吗?”
毕竟府衙的六万两预算,知府大人现在才凑了三万两给他。
另外的三万两,怕是要完工了再给了。
陈冬月摇头,“我也不确定,不过.......试试吧。”
城里那么多富商官眷,她就不信.......哎呀,这话也不好说。
富人的钱,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
“出钱可以~~~~”说话的是邵氏粮行的当家主母,邵二夫人,“不过咱们家想要换琉璃门窗,算来算去,光几个主院的主卧换窗,怕是就要三千来块琉璃玻璃。
但是五十两一块琉璃玻璃实在是太贵了,哪怕咱们家有钱,我也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陈冬月朝边上的孙夫人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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