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恶毒了,怎能如此咒我?”沈真真气得脸色都变了,她就知道,沈时好不是好人,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我好声好气与你说话的时候,你一句都听不进去,继续背着我与李家的人来往,真真,我最后一次劝你,离他们远一点,不然我真的会变得恶毒。”沈时好淡淡地说。
沈真真瑟缩地颤抖一下,“你要对我做什么?”
“去查一查,最近府里还有谁替二姑娘跟李家的人联系。”沈时好没有回答沈真真的问题,而是让南溪去查了。
“听话,回去吧。”沈时好对沈真真说。
沈真真看向已经坐到太师椅上的沈时好,那么沉稳高贵,对她总是高高在上的态度。
好像无论她做什么,只能望其项背,根本无法和沈时好相比。
“我要见何人,想跟何人来往,你都要干涉吗?”沈真真问,“将我接回沈家,就是要被你控制吗?”
“不是,你可以去见任何人,去跟任何人来往,唯独李家不行。”沈时好说,“他们接近你是另有目的,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沈真真叫道,“我这辈子除了阿恒,谁也不嫁。”
沈时好定定地看着沈真真,叹口气点头,“那好吧,沈家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话把沈真真气得心头一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着气呼呼离开的妹妹,沈时好脸色冷了下来。
很快,南溪就回来了,“姑娘,给二姑娘传递的消息的是上房吴妈妈的儿媳妇,那吴家媳妇在二姑娘的小厨房当差。”
如果要动吴家媳妇,肯定又要跟沈夫人闹上一场。
沈时好说,“杖打二十,就在忆真院外面打,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为何领罚的,打完之后将她撵出内院,以后不得再回来当差。”
“姑娘,这会不会让夫人不高兴?”东月问。
“如果沈家的下人随便就被外头收买,那沈家的主子还有秘密吗?若是不知道对主子忠诚,这样的奴仆不要也罢。”沈时好说。
南溪领命而去,把吴家媳妇押到院子里杖打,吴妈妈得知消息赶来求情,但没有沈时好的准许,没人敢停手。
吴妈妈只好求到沈夫人的面前。
沈夫人让人将沈时好叫了过去问话,“你是怎么回事,要处置吴家媳妇也该知会我一声,她不过是真真院子里的厨娘,难道也碍着你了?”
沈时好说,“她背主卖主,我没将她送去衙门已经是给吴妈妈面子了。”
“不可能,老奴的媳妇平日胆小得很,对夫人和二夫人绝对忠心耿耿,不会卖主求荣的。”吴妈妈忙说道。
“我为什么打她,吴妈妈心里清楚得很,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如果再有人敢帮助二姑娘私相传授,那不是赶出去这么简单,便是打死了,我也要送去官府。”沈时好说。
沈夫人听出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嗔怪吴家媳妇,这不是害了沈真真吗?都说了不要跟李家联系了。
“你打也打过了,以后她该知道教训,不会再犯的,还是让她留在内院吧。”沈夫人道。
“母亲,若是有人将父亲和大哥书房里的军事机密传了出去,你觉得我们沈家会是什么下场?”沈时好淡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