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好手里提着军棍,到处寻找那抹灵活地上蹿下跳的身影。
“夫人,您消消气,姑娘年纪还小啊,经不起您的这军棍,一棍打下去不得屁股蛋都肿了。”南溪面朝着沈时好,双手在后面用力地扫着,让东月赶紧带满满先躲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纵得她无法无天,她的武功是谁教的,是不是你?”沈时好气呼呼地问。
南溪急忙否认,“不是奴婢,是……是侯爷。”
“周满满,我看到你了,给我滚过来。”沈时好看到一抹桃红闪过,认出那就是她要揍一顿的女儿。
“夫人,您看错了吧。”南溪急忙说。
沈时好眉心狠狠一跳,“她今天把叶家的车轮给拆了,让叶尚书的孙子伤了手,幸好是没摔断,要是摔断了,她要怎么办?”
周满满的小脑袋从树上探出来,“都是那叶胖子自找的,他欺负铭哥儿,还骂了舅舅,我要是不教训他,他还以为我们周家跟沈家好欺负。”
“那你就去拆了他的车轮!万一把人摔出个好歹,你怎么办?”沈时好没好气地问。
“我只拆了一个,顶多摔个狗吃屎,摔不死的。”满满理直气壮地说。
沈时好眼角抽了抽,捏紧手中的军棍,“你给我过来,我不打你。”
周满满抱紧树干,“娘亲,您先把军棍放下,我才不信您不打我。”
“……”气死她了!都是以周序川给惯的。
“爹爹,快来救我。”在树上的周满满突然站起来,朝着沈时好的身后用力挥手。
沈时好被她这不怕死的姿态吓得心口狠狠一跳,生怕她不小心摔下来。
周满满却一点都不带怕的,稳稳当当地站着,直到周序川来到树下,她才一跃而下,落在她爹的怀里。
“周序川!”沈时好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娇娇,别气别气,满满是小孩子嘛,她是调皮了一点,但好歹在外面不会被欺负。”周序川护着女儿,笑嘻嘻地跟沈时好说着,“叶士博的孙子拿大哥的身子嘲讽铭哥儿,他又比铭哥儿壮实,还打了铭哥儿一巴掌,满满气不过才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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