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2章定制萧瑟篇229会员加更
云栖可以是当年的曲皎皎，可以是无双城的微月剑仙，可以是道家之女。
不论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亦或者变了容貌，可只要眼前人是她，便永远都是她。
姬容眼中的目光柔和的像是春日里洒落的阳光，有思念，有云栖看不懂的执，干净的就像是初冬的第一捧雪。
唯独没有云栖想看到的释然，或许他并不需要释然，因为他的执，是对于喜欢的执，对于一个人的执，但却不是执念的执。
“你太纯粹了。”云栖望进了这双漂亮的桃花眼，认真的说道，便是这样的纯粹，所以让她当年良心作痛，选择让他回到十里琅珰的学宫。
好好做他的小君子，知天下事莫入世，因为山下不适合他这般纯粹的人。
如天命一般，不为红尘滚滚而扰，成就往后儒门生遵崇的第三圣。
姬容偏头一笑，多情的桃花眼笑起来竟有些蛊人，“纯粹不好吗。”
“纯粹固然很好。”云栖听后一顿，慢吞吞道，“但人心是一面镜子。”
“何解？”姬容接下一片飞来的白玫瑰花瓣，学着云栖的模样，嗅了嗅这满城飘逸的花香，只觉的这一刻竟有些舒阔。
他们的对话很平静，情绪也很平静，全然不像是故人相见一般。
“因为，原本越是干净，越是纤尘不染，越是经不起推敲试探。”云栖幽幽道，而她看尽世间天机漠然，留恋滚滚红尘入世，所以一开始他们便不是一路人。
姬容沉思，没有言语。
“何为善？”云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