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沈弗寒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收紧。
意识到于事无补,温嘉月终于安静下来,气愤道:“说!”
沈弗寒盯着她脸上的潮红之色,喉结轻滚。
他移开视线,淡然出声:“昨日回到府上,你一直在说成亲那晚的事,提到了交杯酒,你说你很紧张……”
温嘉月打断他:“你不会是想从头开始讲吧?”
沈弗寒颔首道:“如果你想起来的话,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他继续说了下去:“你说你帮我更衣时,手有些抖,你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胸膛,感受到男人的心跳……”
脑海里倏然闪过破碎的片段,温嘉月羞愤道:“你别说了!”
沈弗寒凝视着她,问:“想起来了?”
温嘉月避而不答:“就当是我主动的行了吧,你放开我!”
“就当是?”沈弗寒微微勾了下唇,“这么不情愿,看来我还得继续说才行。”
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分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你说,我是你的夫君,不仅高大俊秀,而且矜贵不凡,所以就不怎么害怕……”
“了”字还未说出口,他猛的顿住。
掌心里有湿热的触感,像羽毛般滑动着,似有若无,痒得人心尖发麻。
趁他松懈,温嘉月挣开束缚,拿起捂在她脸上的手。
她气闷道:“我想起来了,是我主动的,你别说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喝醉之后会这么大胆,做出这种事。
早知如此,她一滴酒都不会喝的!
沈弗寒慢慢将手放下,紧攥成拳,背在身后。
他淡然道:“想起来便好。”
说完,他主动从箱笼里抱了一床被子放在床榻上,一副不睡在这里不罢休的架势。
温嘉月气闷地扭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反正这拔步床宽敞,也不是和她一床被子,她就当没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