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念不是瘦美人,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没少长,瞧着丰腴匀称,媚骨生香。
此刻更是如上好的美玉一般,雕琢到极致。
沈弗念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裳,解释道:“我、我方才睡了一觉,所以披着头发。”
温嘉月点点头:“我看出来了。”
沈弗念轻咳一声,发现自己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那你先坐吧,我让丫鬟过来梳妆。”
温嘉月应了一声,随意打量着内室。
沈弗念喜欢金色和红色,处处都是玉瓶金盏,内室的陈设分外富丽堂皇。
与此处相比,她的卧房倒是显得简陋了不少。
沈弗寒喜欢书画,她便尽量按照他的喜好布置,除此之外并无多余的东西。
成亲四年,卧房的陈设几乎没有变过,瞧着分外单调。
温嘉月便想着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布置一番。
视线落在绣凳上,她便盯着那一处沉思,细细思索着该如何布置。
沈弗念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不由得坐立难安起来。
若是细看,红色绣凳上有一片深色的水痕,她生怕温嘉月发现,轻咳一声,问:“你可用膳了?”
温嘉月回过神,轻轻颔首:“耀儿也在我那里吃过了。”
“哦,那就行。”
见她没再盯着那处,沈弗念松了口气,心里恨得咬牙,骂了苏叶千百遍。
上次去桃花源用膳,温嘉月和大哥离开后,她想起从前,悲从中来,喝了一杯又一杯,渐渐喝醉了。
趁着意识还算清醒,她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正巧遇到一个男人。
当时也不知怎地,她将这个男人错认成辜负她的王秀才,好一通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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