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因为温若谦流连青楼的事,温嘉月对他们也越来越不客气了。
但是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尽力安抚,等她消气。
这几日把她哄好了,再提也不迟。
他们就这一个儿子,不为他打算,还能为谁打算?
张氏忙道:“不提不提,你不说我都把这茬忘了!”
温若欢顺势走上前来:“姐姐,你快看看我脸上有没有留疤。”
温嘉月扫了一眼,摇了摇头。
她的伤口本就不显眼,现在几乎快要看不出来了。
温若欢真正想问的也不是这个,状似不经意道:“方才姐姐说姐夫事忙,是在忙户部侍郎的案子吗?”
温嘉月敷衍点头,低头喝茶。
“姐夫一定很辛苦,”温若欢叹了口气,“姐姐,等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姐夫。”
“这是自然,”温嘉月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地问,“不然你来照顾吗?”
温若欢愣了下,差点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姐姐,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干嘛取笑我?”
温嘉月淡淡反问:“开个玩笑而已,你紧张什么?”
见女儿招架不住,张氏连忙说道:“一路舟车劳顿,月儿饿了吧,咱们先去用膳。”
温嘉月不想吃,和温家人吃饭,席间该有多少事等着她,她不敢想。
她推脱道:“我已经吃过了,有些困倦,还是先回房歇息吧。”
张氏又劝了几句,见她依然坚持,只好作罢。
回到闺房,温嘉月梳洗过后便打算睡了。
如意犹豫着问:“夫人,你说侯爷今晚会不会过来?”
“不会,”温嘉月笃定道,“这么远,他才不会来。”
她来温家就是为了躲他,若是他真的来了,那她来这一趟还有什么必要?
“奴婢觉得不好说,”如意啧啧感叹,“侯爷最近对您上心不少,说不定真的会来呢。”
温嘉月怔了下,好笑地问:“上心?你从哪看出来的?”
“奴婢举不出例子,但是,”如意高深莫测道,“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温嘉月笑笑,将她的话当个笑话听。
上辈子她也总有这样的感觉,最后证明,就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快去睡吧,”温嘉月点了点她的脑袋,“都开始做梦了。”
沈弗寒不会来的,她很确定。
子时至,温嘉月好梦正酣。
温府外,沈弗寒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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