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小兔崽子,读书读的一团糟,气得我吃不下饭。”
原来是为了这事,温嘉月宽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逼他了。”
上辈子,王成耀一直都不是读书的料子,但是沈弗念却总想让他读书,母子俩的关系越来越差。
原本她是乐见其成的,但是这辈子她和沈弗念的关系还不错,便想着劝一劝。
读书不行,还有别的出路,何必只盯着科举这一条路不放。
沈弗念气得脑袋疼,摆手道:“不提了不提了,不然我真怕我晕过去。”
温嘉月便没再说什么,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沈弗念问:“对了,你这几日怎么忽然回温府了?”
“闲来无事小住几日。”
“确实闲,可累坏了我大哥,”沈弗念扬眉道,“他天天往温府跑,也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温嘉月蹙眉道:“腿长在他自己身上,关我什么事?”
“也是,”沈弗念话锋一转,“想来还是你驭夫有道,你是怎么让我大哥对你这么上心的?”
温嘉月顿了下,合着她是来取经的,不禁觉得好笑。
“我没有驭夫之术,随心而已。”
“不可能,我大哥以前对你可没这么上心。”
说到这个,她顺势提道:“现在整个长安都快传遍了——大理寺少卿沈大人一刻都离不开自家夫人,也就是你。”
温嘉月呼吸微滞,传遍长安?
不过想想也是,长安城就这么大,各家的趣闻轶事谁不知情?
更何况是皇帝最为信任的臣子沈弗寒,多少双眼睛都盯着。
这件事不是秘密,被人知晓也在意料之中。
长公主一定也已经知道了。
温嘉月抿紧了唇,上辈子没有这一遭,她和女儿依然被长公主所害。
这辈子,她和沈弗寒的事误打误撞地传遍长安,定然会遭到长公主更猛烈的报复。
但是温嘉月竟然觉得自己不算太害怕。
她是沈弗寒的妻子,这便是原罪。
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喂,想什么呢?”沈弗念挥了挥手,“高兴傻了?”
“有什么可高兴的,”温嘉月拂开她的手,“我向来低调,这次却如此高调,不是我的本意。”
沈弗念敷衍道:“行行行,你最低调,低调到人人都知晓你是景安侯的夫人,走到哪都引人注目。”
温嘉月没理会她的话,心底隐隐担忧。
她一直觉得三年后很遥远,可以慢慢为自己和女儿筹谋。
可是出了这一桩事,上辈子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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