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问:“这位姑娘什么性子?”
“娇俏可爱,”沈弗忧不自觉地露出傻笑,“脸圆圆的,特别可爱。”
一向机灵的四弟露出这副傻样,温嘉月噗嗤一笑。
“你又是怎么惹她生气的?”
“我不小心把她的玉佩摔成了两半。”
沈弗忧叹了口气:“她说这是她一直戴在身上的,她哭了许久,一直不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温嘉月蹙眉问:“所以你就这样回来了?”
“是啊,我在那里待着也没用,还不如回来想想办法,”沈弗忧看向她,“嫂嫂,你有没有办法?”
温嘉月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人家姑娘还哭着,他便回来了,也不知道好好哄一哄,现在肯定更生气了。
她原以为沈弗忧这么机灵,哄姑娘家欢心也是易如反掌的,没想到和他大哥一个样。
不过,沈弗寒是不愿哄,他是想哄却不得章法,还是有区别的。
事已至此,温嘉月只好说道:“你先去找找修玉的师傅,看看能不能复原。然后约那位姑娘见一面,她若是不见你,你便投其所好,写几封信或是送她首饰,总会有打动她的时候。”
沈弗忧问:“这样能行吗?”
“行不行总得试了才知道,”温嘉月道,“你若是一直待在我这里消磨时间,肯定是不行的。”
沈弗忧若有所思道:“好吧,我去试试,多谢嫂嫂。”
温嘉月点了点头,见他要走,又叫住了他。
“嫂嫂还有事?”
温嘉月迟疑道:“这种事,其实你问你姐姐也是一样的,不一定非要问我。”
因着沈弗寒的话,她不敢和沈弗忧常常见面了,今日也是冒着风险的。
原以为沈弗忧会说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哄姑娘,让她无可奈何。
这次也就算了,她怕的是沈弗忧因此常常问她,到时候沈弗寒便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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