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好奇地问:“什么事?”
沈弗寒淡声道:“与你无关。”
温嘉月蹙眉看着他,原本就和她没关系,这是嫌她多管闲事了?
她便不说话了,抿唇向前走去。
沈弗寒却又叮嘱了一句:“这几日不要见四弟。”
温嘉月偏不如他意,挑衅地问:“见了又如何?”
沈弗寒没有说话。
回到卧房,他关上门,将温嘉月压在雕花木门上。
温嘉月吓了一跳:“你……”
他垂下眼睛,指腹缓缓从唇瓣滑到绵软处,喉结轻滚。
温嘉月有些无措,呼吸急促起来,可两只手都被他攥着,无计可施。
他低声道:“你休养这么久,三日一次的行房,也该提上日程了。”
温嘉月顿时愣住,好端端,他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了?
“不要见四弟,”沈弗寒抬眼望着她,“也不要再找借口。”
温嘉月心虚地别开眼睛,总觉得他知晓她的身子已经养好了。
可四弟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她没敢去问,只是点了点头。
沈弗寒放开了她。
躺在床上,温嘉月惴惴不安地想着该如何拒绝沈弗忧做客的请求,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没想到接连三日,沈弗忧也没来过一趟。
温嘉月松了口气,想来沈弗忧也只是客气几句,没想真的过来。
如意也提起了沈弗忧,疑惑道:“四爷真是奇怪,虽然搬回侯府住了,但是他每日都早出晚归的,前两日下雪也风雨无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温嘉月不在意道:“或许是有事吧。”
沈弗忧在经商,想来是在和人谈生意。
说到这个,她还不知道沈弗忧这次去金州是赚了还是赔了。
看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应当是赚了的。
她沉下心,继续画蜻蜓。
昨日雪才停,她待在房中无所事事,便作画度日,画了许多画,还是觉得画蜻蜓最顺手。
只是就算拿以前的画作模仿,也学不到幼时的灵气了。
见夫人神色哀伤,如意连忙夸赞道:“夫人的手真是巧,这蜻蜓飞舞的姿态被您画得灵动极了。”
“少诓我,”温嘉月笑了笑,“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她停了笔,如意便将东西收拾起来。
见四下无人,如意悄声道:“不过夫人,您画蜻蜓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