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问:“没有别的了?”
卉儿眸光闪了闪,表面却恭敬道:“回夫人的话,没有了。”
温嘉月也没再多问,敷衍了两句让她出去。
待内室安静下来,温嘉月问如意:“你觉得她们俩怎么样?”
如意思索片刻才回答:“奴婢私下和她们打过交道,彩儿姐姐心地善良,卉儿姐姐就……”
她半晌才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想必夫人也看出来了。”
如意气愤道:“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侯爷身边伺候,夫人还是趁早找个机会打发了。”
温嘉月淡定道:“她若是真能爬上侯爷的床,也是她的本事。”
原本她还担心两个丫鬟都对沈弗寒没心思呢,现在有了一个,她也不用再为行房的事发愁了。
见她这样说,如意压低声音问:“夫人,您一点也不在乎侯爷了吗?”
温嘉月准备去拿游记的手便是一顿,不在乎吗?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喝避子汤了,所以绞尽脑汁地避开此事。
至于别的,她不敢放任自己去想。
“快了吧,”她轻声道,“我迟早会彻底不在乎他的。”
最近她很少会因为沈弗寒的举动胡思乱想了,比刚重生那会儿好多了。
既然她做不到干脆利落地一刀两断,那就当自己是把钝刀,慢慢地磨,慢慢地断。
迟早有一日,她会彻底割舍。
用晚膳之前,温嘉月给彩儿和卉儿分别安排了活计。
彩儿负责给奶娘打下手,一同照顾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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