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伸出手,温嘉月心里憋着一股气,偏偏不去握他的手,独自走下马车。
沈弗寒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转身往驿站里走去。
如意连忙搀扶住温嘉月,小声问:“您和侯爷这是又闹别扭了?”
“没有吧,”温嘉月岔开话题,“你别管这个了,去派人买些解闷的玩意儿过来,我在马车上快要闷死了。”
再次坐上马车,里面便多了几本话本和一些做绢花的绸缎。
温嘉月拿起话本,正准备翻开,沈弗寒上了马车。
她翻书的手顿了下,决定装作视而不见,翻开第一页。
眼角余光扫到沈弗寒也拿起了他的书,两人各看各的,互不打扰。
车厢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寂静,温嘉月有些受不了了,掀开帘子。
下一瞬,沈弗寒的手便握住了她的。
“今日天冷。”
温嘉月蹙眉道:“我不会生病,就算真的生病了,也不会因此妨碍到你的大事。”
不让她吹风,不就是怕她生病之后拖累他吗?
他完全可以把她丢在驿站,或者派两个侍卫护送她回京,她求之不得。
这两日一直和沈弗寒待在一起,她都快闷死了。
“你在说什么?”沈弗寒眉宇紧锁,“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不劳侯爷费心,我身体很好。”
温嘉月压根不信他会这么好心,更想和他作对了,执意拉开帘子。
她打定主意,他若是再说什么她不听话就亲她的话,她便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打他一巴掌。
他不是不怕吗,那就试一试。
温嘉月看了一会儿风景,却如走马观花一般,什么也没记住。
合上帘子,她警惕地看向沈弗寒。
他还在看书,神色淡然地翻了一页,一眼都没往她的方向看。
温嘉月抿紧了唇,顿时觉得自己有毛病。
她总是被他的言行所左右,实在有些不应该。
沈弗寒忽然开口:“今晚会宿在镇上的酒楼,你想不想去街上看看?”
温嘉月愣了下,这才说道:“我和如意去就好。”
她可不想和沈弗寒一起去,闷葫芦一个,一点都不好玩。
而且,依照他的性子,说不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丢下她走了,她上哪找人去?
沈弗寒淡然道:“只能和我去。”
温嘉月立刻出声:“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夫君。”
“那我不出去了。”
“不出去,晚上便继续尝试,”沈弗寒早有应对,“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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