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丝毫没有二话,又派人去了。
守在卧房周边的侍卫顿时只剩下两人了,温嘉月松了口气。
虽然只能安静一时,但她也没那么紧张了,转身回屋。
不多时,凌鹤敲了敲门,扬声道:“夫人,卉儿带到!”
这么快,温嘉月抿唇道:“让她进来吧。”
“是!”
话音刚落,屋门大开,卉儿被侍卫抬了进来。
仔细一看,她嘴里塞着布团,身下隐隐渗出血迹。
温嘉月愣了下,谁打她了?
凌鹤道:“卉儿擅离职守,念在初犯,打五个板子,若是再犯,十个板子!”
温嘉月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打板子的事,既不是她下的令,也没有经过沈弗寒首肯,凌鹤竟然自己便做了决定?
她正准备开口,卉儿忽然出声:“夫、夫人……奴婢只是去帮忙,您居、居然让凌侍卫这样罚我!”
她说话气若游丝,说到最后,格外激动,疼得脸皱成一团。
“不是夫人打你,而是我打你,”凌霄冷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擅离职守便是五个板子,卉儿姑娘若是有异议,尽管去找侯爷分说!”
卉儿艰难地伸出手,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凌鹤,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两眼一翻,顿时不省人事了。
温嘉月摆摆手,让侍卫将卉儿安顿好。
她看向凌鹤。
“若是老夫人追究起来,你准备怎么办?”
她不同情卉儿,只是凌鹤这样做,老夫人定然会有异议。
好好的一个丫鬟,派来做妾的,现在还没爬上床,反而三天两头挨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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