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烫了一般缩回手,沈弗寒却不容她离开。
他哑声问:“我怎么办?”
温嘉月努力将手攥成拳,迟疑片刻才开口:“若是实在不行,侯爷可以让卉儿过来,她一定……”
沈弗寒冷声打断她的话:“夫人真是贤惠大度。”
他话中的讽刺太过明显,温嘉月抿紧了唇,没再开口。
可除了这个,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若是早知如此,她在他去沐浴的时候便将癸水一事如实相告了。
或者,依然让他睡在榻上,又或者,她去客房睡,哪还有现在的事。
温嘉月懊悔不迭。
正后悔着,沈弗寒忽然松开了她的手。
她怔了下,他这是答应她的提议了?
没想到,他却重新躺了下来。
沈弗寒将背对着他的人抱到怀里,紧贴着他。
温嘉月的脊背瞬间变得僵直,他想干什么?
沈弗寒闭上眼睛:“睡吧。”
“可是你……”
“不必管,”沈弗寒声音很淡,“死不了。”
温嘉月咬了下唇,一动也不敢动,努力忽视身下的威胁。
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趋于平缓,沈弗寒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近乎自虐般忍受着煎熬,直到彻底冷静下来。
沈弗寒吐出一口浊气,闭上眼睛。
翌日醒来,枕边已不见沈弗寒的身影。
温嘉月恍惚地坐起身,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慌。
沈弗寒……
她总觉得他快要没耐心了,可他却又不找别的女人,只想和她……
温嘉月咬紧了唇,看来第二碗避子汤,也快要喝下去了。
算算时间,沈弗寒要么中途回来一趟再出去,要么下次回来直接离开榆州了。
若是前者,她根本不可能绕过这么多侍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喝下避子汤。
若是后者,便是回府之后的事了。
温嘉月默默祈求,一定是后者。
不过,最好的结果是,沈弗寒不再惦记此事。
想了想,温嘉月摇头叹息,她还是别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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