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徐红啊,这个不行。”
“不行?你是嫌弃我是个水性杨花的你人吗?你还是嫌弃我现在大着肚子?陈楚,你走了你没和我打招呼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所以就……”
“不是,不是……”陈楚吁了口气,感觉还好,这孩子不是自己的,这就好办了。
本来他也不喜欢徐红,就是憋不住和她来一把的炮-友,这大妞儿张嘴闭嘴他-妈-的这些口头语挂在嘴边,他只是和她做床友了。
“徐红,那个……是这样的,你现在已经有了家庭了,我不能拆散你们,再说你肚子里的可是小生命啊,差不多六个月了吧?这就是形成-人形了,六个月的胎儿已经有了心跳了,而且头部四肢都长得健全了,徐红这是你的孩子,你忍心杀了他吗?你忍心,我这个外人都不忍心!”
“这……”徐红有些傻了:“我不管,我还是心理惦记着你。”
陈楚咳咳道:“呃……徐红,那个……我也惦记你,但是为了你的生活,我不得不……不得不放弃惦记你,那个……我们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人的一生有许多的回忆,只愿你追忆里有个我,就已经足够……”
陈楚这么说,徐红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我好后悔……他们都说这人是乡长的侄子,现在这个乡长调走了,他什么都不是了,陈楚,我听说你已经当上副村长了,我真的好后悔……”
陈楚呼出口气,这徐红虽然说的很露骨,但却说的是心里话了,不像有些人,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的,却是言不由衷。
“陈楚……要不……要不我再给你一次吧……”徐红眨了眨眼。
陈楚吓了一跳,看着徐红不大的眼睛,脸上的雀斑,散乱的短发,挺着的肚子,还有一张嘴一股烟酒味道。
他咳咳两声,一点兴趣也没有。
而且自己和徐红搞的时候,她是情窦初开,女人和什么样的男人非常有关系,跟个好男人,她的习惯也是好的,跟的坏男人,习惯也变了。
陈楚摇摇头:“这个不行,我得为你们家庭考虑,我不能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儿。咳咳咳……”陈楚感觉说完这句话有种打喷嚏的感觉。
徐红摇头叹息道:“陈楚,你真是……真是一个正经人,我……我以前没看错你,送上门的女人你都不要,你……你真是好人,不过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我可以给你,我也可以为了你和现在的男人离婚……”
陈楚捂捂脑袋,把徐红打发走了。
忽然想起一句诗: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樱桃,黑了木耳,软了香蕉。还是趁着年轻抓紧搞,莫到老了只能摸-摸,和笑笑……
看着徐红远走的背影。
陈楚莫名的有一种伤感的感觉。
是了,不管是玩玩也好,炮-友,床友也好,不可能没有感情的。
不用说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了,两人滚来滚去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少的摩擦和冲撞,摇晃床板嘎嘎嘎的响……即便是养一只小猫小狗离去了,那也是有些难舍的感情了。
草木皆然有情,何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