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科瓦尔斯基的身影出现在工厂门口，他举枪瞄准了夜莺。
“砰！”
一声枪响，夜莺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夜莺！”
李锋目眦欲裂。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必须完成夜莺未完成的使命。
他看了一眼夜莺，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然后，他引爆了工厂里预先设置好的炸药。
“轰！”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整个工厂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爆炸的冲击波将科瓦尔斯基掀翻在地，他虽然在爆炸中幸存。
但也受了伤，脸上满是灰尘和血污。
李锋趁乱逃出了工厂，消失在夜色中。
科瓦尔斯基挣扎着爬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疯狂。
“李锋！我一定要杀了你！”
李锋逃到郊外一片荒凉的墓地，躲在一座残破的墓碑后面，大口喘着粗气。
他撕开衣服，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夜莺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望向天空，夜空中繁星点点，却显得格外冰冷。
东方破晓，灰蒙蒙的光线洒在墓碑上，冰冷的石碑似乎在嘲笑李锋的狼狈。
他一夜未眠，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夜莺的死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必须活下去，为了夜莺，也为了他自己。
李锋踉跄着走到公路边，拦下一辆破旧的皮卡。
司机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嚼着口香糖，斜着眼打量他：
“去哪儿啊，兄弟？看你脸色不太好。”
“城西，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李锋沙哑着嗓子说。
一路上，颠簸的皮卡让他的伤口更加疼痛，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疗伤，然后联系上级。
司机在一个偏僻的岔路口停下，指着一条崎岖的山路说：
“前面就到城西了，你自己走吧。”
李锋付了钱，下车后一头钻进了山路。
他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用急救包简单处理了伤口。
该死的，这伤口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简单的包扎根本无济于事。
他需要一个医生，一个值得信赖的医生。
李锋拿出加密通讯设备，尝试联系上级，但信号被干扰，屏幕上只有一片雪花点。科瓦尔斯基那老狐狸肯定封锁了整个城市的通讯，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
他必须另想办法。
李锋乔装打扮一番，混进城里。
他走进一家古董店，店主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慢悠悠地擦拭着一尊玉佛。
“老板，收古董吗？”
李锋压低声音问道。
老头瞥了他一眼：
“收，什么货？”
“唐三彩，有兴趣吗？”
李锋说出了暗语。
老头推了推老花镜，仔细打量了李锋一番，然后点点头：
“跟我来。”
老头带着李锋来到后院，打开一扇暗门，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医生”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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