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夜莺！
李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夜莺不是死了吗？他亲眼看到她被炸成碎片……
夜莺冲他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惊喜吗？”
还没等李锋反应过来，夜莺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到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嘘，别出声，他们来了。”
“你……你不是……”
“嘘！”夜莺再次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他看向前方。
两个追兵走了过来，手电筒的光束在他们藏身的地方扫过。
“这里好像没人，去那边看看。”
追兵离开后，李锋一把抓住夜莺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
夜莺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可是幽灵特工，死而复生是我的拿手好戏。”
李锋愣住了，幽灵特工？这是什么意思？
“幽灵特工？”李锋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感觉像在听天方夜谭。
夜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简单来说，就是像幽灵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我们精通各种伪装、潜入和情报收集，拥有极强的生存能力，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她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脸。
“上次，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替身而已，科瓦尔斯基那老狐狸，想骗我？还嫩点。”
李锋这才明白，原来夜莺的“死”只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夜莺从背包里掏出一叠文件递给李锋：
“新身份，护照，还有逃离路线，都在这里了。科瓦尔斯基那老家伙已经控制了城市的交通枢纽，咱们得另辟蹊径。”
李锋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新的身份是一个叫“亚历山大”的商人。
护照上的照片和他现在的流浪汉形象判若两人。
他抬头看向夜莺，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这…靠谱吗？”
夜莺挑了挑眉：
“当然靠谱，比你那张被悬赏两千万的脸靠谱多了。”
在废弃工厂里稍作休整后，夜莺熟练地为李锋处理了身上的伤口，递给他一些食物和水。
李锋狼吞虎咽地吃着。
“城郊有个秘密机场，那里有一架小型飞机可以带我们离开。”
夜莺指着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点。
“不过，要到那里，我们得穿过一片沼泽地。”
“沼泽地？”
李锋皱起了眉头。
“那地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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