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发炮弹居然都越过了英法战舰的桅杆顶部，落入了海水之中。
乐善终于忍不住了，跳脚大骂。
“这些废物！”
他直接冲到了炮兵阵地上，对着负责发射的军官指着鼻子就是一通怒斥。
“你就不能射得低一点吗？蠢货！”
这名军官脸色阵青阵白，过了好几秒钟才小声道：
“提督大人，这炮……它打不中！”
乐善愣了一下，道：
“什么意思？”
军官苦笑一声，指着身边比自己还要高的大炮。
“提督大人，这炮最低就只能打这么高，所以打不中！”
乐善：“……”
他完全明白了。
炮台的建造位置更高，即便是把炮口放到最低，依旧还是只能从英法战舰的头顶掠过，打不中！
乐善深吸一口气，迅速有了主意，道：
“那打远一点的蛮夷战舰不就好了？”
军官沉默片刻，道：
“所有能打到的蛮夷舰船，都已经进入近海，全部都打不中了，提督大人。”
乐善：“……”
这一刻，这位大清直隶提督真恨不得去找僧格林沁，问他一句。
为什么大清不能先开炮！
【在这个非常诡异的情况出现后，大清辛辛苦苦仿制的普鲁士八千斤巨炮，便完全成为了摆设。】
北岸炮台上，僧格林沁得到反馈时，也是张口结舌。
“什么，炮台太高打不中？”
这特么谁能想到啊？
定了定神，僧格林沁自我安慰道：
“无妨，等蛮夷落荒而逃的时候，咱们的巨炮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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