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大伯父一边让人抬走陆深,一边审视看着时茵:“你把他喝趴了?”
不应该呀,时茵根本就没喝过这么烈的酒,陆深怎么可能喝不赢?
“我也不知道,他说让我陪喝两杯酒,结果他喝完自己就先晕过去了……”时茵眼眶红红,担忧的不行:“我会不会要被索赔医药费?”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要处理这件事。”大伯父有些烦躁的捏捏眼角,也跟着车辆一起送陆深去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陆深打着点滴醒了过来,一看到大伯父守在旁边就满脸怒气,把茶杯砸在了他脸上:“没用的东西!”
“陆总你搞清楚,是你自己没喝赢她,我已经尽量选了最烈的酒。”大伯父脑袋一偏就躲开了,眉头一直紧皱。
一提到这件事,陆深就来气:“还不是你这个废物,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你不知道下第二种保障吗?”
“那个女人晕了没,现在带我回去!”
大伯父神色复杂摇摇头:“你突然晕倒把她吓到了,酒都撒了。”
陆深终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感觉冥冥中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了这个结果:“那个女人早就知道我要对她出手?”
“你国外这些人靠得住吗?该不会有内奸吧?”
大伯父冷笑一声:“必须靠得住,这都是我特意培养的心腹,这次应该只是巧合,但我还是会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晕了。”
“行。”陆深计划落空也非常烦躁,挥挥手就让大伯父离开了。
然后,他接到了自己表哥陆应的电话:“你以后少跟时家这些人鬼混,尤其是那个老狐狸,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要不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陆应也不想管这桩闲事。
可陆深压根就不信他的话,神态满是自信:“别说那个老狐狸,就连整个时家我想掌控都轻而易举,你要是没这个能力,就别来妨碍我。”
说完陆深就挂了,陆应皱了皱眉也没再强求:“蠢货。”
那个女人明显跟司危有说不清的关系,他偏偏还想去招惹,既然如此,以后出了事就别怪自己没提醒。
与此同时,夜色更深。
司危那边也得知了,时茵今天在大伯父家发生的事情。
咚的一声,他手中的茶杯被重重放到办公桌上,温热的茶水溅湿了他骨折修长的手指。
司危脸色阴冷难看,心中下意识的愤怒,想要打电话给时茵,又说出一些刺痛彼此的话。
可这一次他刚拿着手机,却又想起威逸风的警告,强压着心中怒火只简单的问候了一句:“查到线索了吗?”
这若是放在从前,司危自己都不敢想有朝一日他的性格会变成这样。
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改变,他跟时茵之间永远无法有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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