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接到徐栖定电话,对方除去照常交代她接朵朵回家吃饭外,还特意嘱咐了有朋友在家,做点清淡的送上去。她扫了眼邹却暴露在空气中的细长脖颈,假装没注意到上面的斑斑吻痕。
徐栖定是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主顾。每月钱给得大方,只要求她接送照顾孩子,高兴了还额外多发几个红包。她原先以为这出手阔绰的徐先生是位单亲爸爸,偶然却听朵朵说爸爸妈妈都不在芍城。虽心有疑问,可老板的事也不好多打听,更何况徐栖定总是神神秘秘,从没见他带伴侣回过家。
这位主顾喜欢男人她倒是早就知道。徐栖定有一次打电话让她帮忙,去另一处房子替他取份资料。她暗暗惊叹于有钱人果然不止一处房产,怪不得常常不见徐栖定回别墅住,一边记下大门密码就匆匆赶去那个小区。取完下楼却见到个面色难看的男人,正来来回回踱着步。
男人大概以为她也是这楼里的住户,见着她便迎上来问有没有看见2601的徐先生。她怕惹是生非,忙摇头否认,没走出多远又听见那男人在打电话,用埋怨的口气说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在家。惊得她加快了脚步,觉得自己无意间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可转念一想徐栖定身边似乎从未有过女伴,便也不再多么意外。
此刻床上这个男人,倒不是先前那个。王姨没忍住又多看了他两眼,瞄见床柱上的银色手铐,不自在地撇开目光。
年轻人果然玩得花。
“他去哪了?你能帮我联系到他吗?”邹却礼貌地询问,也不遮掩,“跟他说,我想上厕所。”
王姨听了这话,脸唰地一红,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好,好,我给他打个电话……我先下去,等会把粥给你端上来。”
她带着慌乱掩上门,邹却眼神又黯下去。自己哪有那么大的面子?一句话就能让徐栖定回来,怎么可能。那人的目的已经明了,不过是想把他软禁起来,吃喝倒是好好伺候着,真是打个巴掌给颗糖。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姨小步跑下楼,见朵朵正规规矩矩坐在桌边吃饭,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溜进厨房给徐栖定打电话。
“喂徐先生……不是,朵朵没什么事,我是想说你那个朋友……”王姨为难地说,“他要我给你打电话,说想上厕所……”
她听见徐栖定在电话那头笑了声:“知道了。”
知道了?
王姨正犯愁一会儿该怎么给邹却转述这个答复,徐栖定又问:“饭做了吧?他要是不肯吃东西也没事,十点多刚吃过一个蛋饼,暂时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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