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上次不是已经吃过一次饭了吗?
我刚才,刚才,没有听出你妈的声音,以为,是你在外面的野女人。
然后呢?凌以亦将水杯递给她。
然后我问她是哪个洞里的狐狸精。司徒说话声越来越小,接过水杯猛灌了几口。
凌以亦先是呆愣了一分钟,而后吭哧了一声,司徒钥瞪着她,她明明就在笑,见实在纸包不住火,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等她笑够了,才问了句:你妈的号码为什么不存名字?
那是我家的座机啊,座机我存它干嘛,好了,快去换衣服,回家吃饭。凌以亦推了推她的屁股。
不去。司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那我们打赌好了。凌以亦挨着她坐着。
怎么赌?
植物大战僵尸,我赢了你,你和我回家吃饭。
你要是输了呢?那段时间,两人下班之后就开始抢电脑打僵尸。
我要是输了,同意不回家吃饭,我还包一个月洗衣做饭做家务。
这可是你说的。司徒很显然没有抵得住这诱惑条件。
没过多长时间,结果可想而知,司徒钥输了,回卧室换衣服,灰溜溜跟在凌以亦身后回她妈家那边吃饭。
到玄关一起换鞋,司徒不想开车,两人打车回了凌家,司徒钥很显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自觉,从一进凌家的家门,她的头就没有抬起来过,也没想这一大晚上,凌妈做了一桌丰富的好吃的,凌以尔在房里玩着游戏,司徒钥冲进厨房喊了声凌伯父,凌伯母就要开溜,鬼都知道,凌妈有多喜欢司徒,忙喊住她:司徒医生,今天陈觉的情况又好了些,真的要感谢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