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请问这里管不管伙食?”
吃了食,徐安年又洗了个澡,随便睡了一个好觉,天己经黑了下来,躺在陌生的床上,她无法再入眠,索性披了一件披风,走出了房间。
提刑衙门后院就是她的新宿舍,一个四四方方的独立小院,有花有草还有竹,如今己是初夏,竹林苍郁,丝丝微风,侵入身心尽是凉爽一片。
徐安年坐在石登上,托着腮发呆。
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她该如何提出重审父亲的案子而不会引人怀凝呢?再者父亲的案子又该从何下手?她突然想起士桢说过,文字狱本就是糊涂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是呀,文字狱重点在“文字”二字,她的父亲本就没有错,皇上肯定也知,错的只是朝堂的争斗……
突然身后一阵风过,徐安年心中一惊,然后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只觉身子腾空,她又被人扛在了肩上……根据多次经验,这次她不在挣扎。
待她落地时,却在渭河边,站在面前的自然是白子容,不,是二皇子柏洵。
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徐安年低头不语,
“怎的,脸色如此苍白?”
尼玛,你天天被超人掳来掳去,你能淡定?徐安年瘪嘴的想着。
柏洵见她不语走向她,徐安年急急退后两步,朝向行了礼,
“微臣见过二皇子。”
柏洵的目光微微一暗,
“封了官,倒还生疏了不成?”
徐安年低头看着脚尖,暗忖着,老子本来就与你不熟,不过又想到,今后官场上,还得仰仗这个二世主,于是咬了咬牙,又抬起头来,
“微臣多谢二皇子提拔。”十足的官腔。
她这幅表情,让柏洵看着十分不悦。
他又上前两步,徐安年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不由得再次后退,却被他按住了双肩。
“宋怀安,不可背判我?”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她一愣,
“你见过沈士桢,也见过我的大哥?”
原来他说的是这事,她倒成了香饽饽,不过提到这两人的名字,她的心中又痛又恨。
“二皇子放心,就算死,我也不会投靠大皇子……”
柏洵瞧见她脸上的恨意,心里微微一颤,莫名的问出,
“为何?”
徐安年心中苦涩,却扬唇一笑,
“因为微臣心里以二皇子马首是瞻,微臣怎能有二心?”
然而,她的回答,似乎并没有让他满意,他知道她言不由忠。
“宋怀安,你究竟是谁?”柏洵长叹一声,喃喃问道,
徐安年一惊,心跳开始加速,
“二皇子不相信我?”
“我可以相信你吗?”
“今日朝堂之上,二皇子奋力为微臣求来官职,二皇子既然走了这一步,就是下了赌注,即使输了,想必二皇子也有退路,可微臣或许就没有这么好命……”
柏洵又冷笑一声,“你倒是聪明。”柏洵一边说着,手指也慢慢的从她的肩来到她的喉部,然后轻轻的扣住,徐安年身子一颤,却听他说道,
“我不会输,我等你与我坦城相对的那天……”
徐安年颇不自然,“微臣……”然而话还未说出口,她只觉脖了一痛。
“以后你我独处时,不用这么客气,太假,我实在不喜欢。”
徐安年瞪着他,只听他又说道,
“先主入关时,曾姓白,子容是我的字。”他是在向她解释吗?
“你可以叫我子容,但我更喜欢你叫我阿洵。”
徐安年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又轻咳起来,柏洵己放开了她。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徐安年暗想着,明里暗里自己吃了多少亏,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柏洵的手又扣住了她的下颌,
“叫一声,试试。”
什么?徐安年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这人真是变态,她可是男子,能怎如此暖昧的称呼?
然而,这回轮到下颌疼痛了,徐安年双手紧握,再次表明身份,
“二皇子……”
“嗯?”
“我真是男子。”
柏洵的眼神又透着几分狡黠,
“哦,男子?我不介意,上次的问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问题?徐安年一片迷茫。
“和我在一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救我的父母出来,你也能做到?徐安年险些脱口而出,她看着他狡黠的目光,恍然大悟,这厮又在设套。
“我什么也不要,我的理想是为人民服务,我不会当贪官。”
徐安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哈哈……”柏洵大笑出声,
“为人发民服务?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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