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
“什么样的刀?”
僧人嚅嚅唇,说不上来,一旁的和大人轻声接口道,
“自然是杨氏家中的刀。”
徐安年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僧人,
“既然人是你杀的,为何你又告诉汤先生你是冤枉的?”
僧人吓了一跳,明显有些紧张起来,
“洒家,洒家那是胡说。”说完又很不耐烦,“人是洒家杀的,洒家己认了,还问这么多做甚,洒家愿意为杨氏抵命。”
说完僧人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徐安年那个气呀,很想冲上前去,给他两脚。
迂腐,迂腐。
“宋大人,僧人己经认罪了,也划了押,是不是该判了?”
徐安年瞥了瞥他,
“此事本官还须再斟酌一番。”
“这…。。?宋大人可知二皇子的意思?”
靠,居然抬出那厮,徐安年笑笑,
“自是明白,不过,本官自有思量。”
言完不再回答和大人无聊的问题,而是一啪惊堂木,
“此案,容后再审,退—堂!”
众人皆愣,这就退堂了?那几个李家村的村民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们天未亮就被请来,听闻盛京来的大人重审此案,未料一盏茶的时间未到,就退堂了?
村民们各自心中叹气,其中一人瞟了瞟庄严的公堂,跟随着衙役退了出去。
徐安年回到后院,李宝上前问道,
“怀安今天唱的是那出戏呀?”
徐安年嘿嘿一笑,
“忘了我昨日给你说的?”
李宝摸摸脑袋,有所了然,这时又听徐安年说道,
“走吧,咱们出去逛逛,西京城听说繁华得很,不比盛京差。”
李宝一听自是来了兴趣。
徐安年只带了慕北与宁西,李东与陈南又被她悄悄支去做事了。
东南西北四人,慕北对徐安年的意见最大,或许是他带有江湖气息,将不满写在脸上,对徐安年不好好办案,出去闲逛十分反感。
宁西必竟出身豪门,有一定的风度,心有不满也只是放在心里。
两人一路陪着徐安年与李宝东看西望,慕北越来越气,大有甩榜子走人之态。
宁西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不放肆,毕竟他们是下属,而慕北脾气来了也管不了许多,
“原以为状元郎多么威风,竟是个小白脸,这像办案吗?你看他刚才升堂的样子,一看就是孬种,早知如此,还不如去刑部当值方好。”
“刑部?你以为想去就能去。”
“我可以去找元真大人,至少他还能办了几个案子。”
“她是二皇子的人,莫得罪了去,小心连提刑司也呆不下去。”
“我管她是谁的人……”
“嘘,你小声点。”
两人在后面嘀嘀咕咕,徐安年全然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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