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赵小姐她?”
“清云的事,我会处理,你不必担心。”
她那里担心了?徐安年额头一丝黑线,她是在提醒他,他的红颜知己是赵清云,也在提醒他她的“男儿身”,这厮说得她好像在吃醋一般,算了,也不与他计较,目前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没有完成。
白府:
白孝贤被当场责打并且押入了大牢,白府自是闹开了锅。
白府管家是跟随白老将军的爱将,因受了伤才被派来西京管理府上的一切,他对老将军忠心不二,对白孝贤也是护犊情深,闻言立即飞鸽传书边关,言明这边的一切,同时,又前往衙门欲一见白孝贤,却被徐安年阻当在门外。
管家气愤难当,管家乃粗野之人,就着衙门口大骂不止,其中不泛一些大逆不道之言,言之,老将军在边关欲血奋战,唯一的子孙却被人打了大板子,让老将军心酸呀。
柏洵听言大怒,命人遂了管家。
管家及武士愤愤然离开衙门,其中围观人群很多,也不知是谁在议论,
“白孝贤此去盛京,性命堪忧,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要制他死罪,除非白老将军归来。”
“但边关路途遥远,若将军归来,恐怕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将军世代受皇家恩宠,若能保白孝贤在将军归来时无恙,皇家必不会追究白孝贤之罪。”
“区区一个妇人,皇家自是不会伤了将军的心,怕就怕,将军还未归,白孝贤己命不在也。”
……
管家听了这些议论,心里一惊,匆匆离去。
次日,徐安年押着囚车,往盛京而去,柏洵也派有武士一路相随。
一路浩浩荡荡,颇有几分气派。路上有百姓相送,他们欢呼二皇子与徐安年,又用鸡蛋烂菜叶投掷囚车上的白孝贤,白孝贤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
人群中有数个人影一晃而过。
出了西京城,一路向北,官道上灰尘飞场,红火的太阳普照大地,众人在高温下前行,片刻功夫己汗流浃背。
此刻己是伏热天,而徐安年不敢穿薄衫,她的腰胸己用白布缠了一层又一层,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停的用扇子扇风,凉水己喝了几大碗,她暗忖着,终有一天,她会中暑而亡。
前方有一片小树林,队伍前往休息,徐安年也走出马车,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这时,柏洵走近,手里拿着一个水壶递给了她。
“谢谢。”徐安年并不打算接,在柏洵变暗的眼神里,也只好接过饮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从喉而下,传至全身,甚至还让她打了一个寒颤,这水壶里竟然是冰水,她还喝到了冰渣。
她诧异的看着他,柏洵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目光却留在她的衣领,原来徐安年实在热得不行,无意中微微拉开了领口,若是男子并非不妥,但对于女子而言,似乎太过不雅,果然,柏洵脸色又是一暗,伸手就抓住她的领子,帮她系好了结口。
徐安年闹了个大红脸。
只听柏洵说道,
“等会儿,坐我的马车,我的马车宽敞。”
声音是无比的温柔。
尼玛,你不早说。徐安年暗自腹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柏洵潇洒的在她身旁坐下,就着壶口也喝了一口冰水,徐安年有些不自在,这不是间接接吻吗?于是悄悄的瞟了瞟他的唇,薄而淡如水,定是薄情之人。
生于帝王之家,又有几人痴情?
徐安年呆了呆,抛弃心中的杂念,左右环顾一番,瞧着东南西北警惕的情神,微微感动。
原来在人群中议论的人是徐安年所派,故意说给白府管家所听,在出发前,她就告诉东西南北,白家人定会来闹事,白老将军虽然远在边关,但留在白孝贤身边的武士众多,不然,他何以在西京横行霸道,她己设下天落地网等着他们入网。
相反柏洵身边的护卫要轻松许多,昆仑在给马儿喂水,毕方紧跟在柏洵身侧,眼神不时的瞟向他的主子与徐安年,青龙与麒麟很少出现,但也在暗处溜达,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
其他护卫也都三三两两坐在一边休息。
“在看什么?”
仿佛注意到徐安年的心不在焉,柏洵问道,
徐安年回过神丝,
“这里怪石嵯峨,树木蒙耳,倒是伏击的好地方。”
柏洵一怔,
“你担心有人劫囚?”
徐安年似笑非笑,
“有殿下在此,下官自是不会担忧。”
柏洵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毕方,带几个人去前方探路。”
“是。”毕方古怪的应答,正欲转身离去,突然一阵喊杀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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