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没什么新奇的,但能在短短三天做到如此程度,就相当不容易了。徐琨见她是问江依燕,就先一步推门走了出来——赵丽颍租的这房子就是蜗居本居,这空间小也就罢了,屋顶也有点矮,他一大老爷们待久了难免气闷。
现在徐琨和保强也懒得劝了,就时不时拉他出来喝顿酒,大家谈天说地的也挺得劲儿,起码不用担心互相算计。
“贵姐?”
徐琨没说话,直接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道:“我又不是陈恺歌,整天端着架子装逼给谁看?”
晚上徐琨是跟保强、李义祥一起喝的酒。
徐琨嘴里的酒味儿虽然已经被口香遮住了,但身上残留的气味可没消散。
他没把车开回家,而是把江依燕送回了家,江依燕心知他晚上肯定是有别的节目,也没多问,就只叮嘱了一句晚上要是喝酒,就让助理们去接一下。
不过徐琨和江依燕已经听明白了。
约莫十来分钟后,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了徐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蒋文丽那张压迫力十足的冷脸。
她以前在华宜跟着练习生培训时,也不是没接触过解放天性之类的训练,但那和蒋文丽的高强度压迫式训练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徐琨简单的了解过郭海藻这个人物,说白了这姑娘就是典型的‘东食西宿’,既贪恋贪官宋思明带来的荣华富贵,又舍不得英俊帅气的男朋友。
当年演《盲井》的兄弟三个,现在就李哥原地踏步,徐琨不止一次想帮他争取角色,都被他给拒绝了。
她看着路边的徐琨嫌弃道:“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这样就能演好郭海藻了?”
“没什么,就是让我帮她找几个柜姐。”
“这还不好说!”
是手也酥了、腿也软了,本来说了是要去酒店的,结果卡宴愣是在街边逛荡了半个多钟头,才喝醉了酒一样上了路。
于是她略过这个话题,又问:“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贯穿这个人物故事线始终的,就是她想要压制住虚荣贪念,又根本压不住的挣扎摇摆。
结果跑出去没多远,就被交警给拦下了,面对交警送到嘴边的酒精测试仪,蒋文丽犹豫着问:“我能不能先漱漱口?”
说到这里,她偷偷斜了徐琨一眼,心说琨哥该不会是撬了顾厂卫的墙角吧?徐琨又问:“她自己想的,还是蒋文丽要求的?”“应该是她自己想的吧,老前辈就是老前辈,短短三天时间,小赵不敢说是脱胎换骨,但起码已经有点开窍了。”
算了,爱咋咋地吧,要不是蒋文丽有要求,他压根就懒得对江依燕遮掩。
“放心。”
徐琨则是找了个偏僻处,蹲在马路牙子上嚼口香。
赵丽颍含糊的把具体方式方法复述了一遍,又总结道:“按照蒋老师的说法,就是把我学会把内心的渴望表现出来,一开始是用嘴说,后来是在心里头说,但要将情绪充分外泄出来。”
“就是奢侈品店里的服务员。”
赵丽颍面露痛苦之色,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不能!”
交警一边板着脸拒绝,一边给队友使眼色,就等着吹完把人扣下了。
结果蒋文丽吹了三次都一点问题没有。
等到不得不放行后,那交警目送着卡宴的背影,无语的抱怨道:“没喝酒漱什么口,这不白耽误时间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