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绷不住的时候,面无表情就是唯一的选择,不过好在茜小姐没有迟到的打算,没做出什么出格操作,只是侧头凑到他胸口。
让她刚打算放下时,却又听他说:
面对ASMR仍是岿然不动的奥默说着,忽然被那本还抱住自己的手扒拉过身来。
比起手来,更偏爱出脚,茜小姐是赛马娘的可能性微存?
“哦,你们终于同床共枕了么?”令了然地拱手,“我这次缺席也算正是时候啊…不过现在适合说恭喜吗?”
“早上好啊,奥默,昨晚有睡个好觉吗?呀,你脸怎么了?”
“听起来很难得。”
“惹了茜生气。”
“对。”
相较之下,腹部的手还绕过衬衫试图在腹肌周围画地图。
十二分钟后,厨房。
但他说:“不会。”
“是吧。”
“好,不过只一杯。”
客气,都找上门来了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那非要招惹爱织的小时候的自己。
“但我想说的是切列尼娜的事。”
“难道是你家那位管事的终于把你抓到了?”
“不过这也不怪你,这几天发生的事也不少,实在没什么好时机,就连现在的我,也不得不在这个时间说点煞气氛的话。”
“可以的,毕竟完成了必须的谈话,也处理了一份隐患,我收下伱的道贺,”正在捞煎蛋的青年,淡淡的笑了笑,旋即问她,“倒是你那边,是出什么事了吗?”
“梦里不少次?”
“老是这样无视拒绝我,我都快觉得我对小蛇毫无魅力了。”女孩俯瞰着他,嘟起了嘴。
“不会,只是时机不太好而已。”他抬手摸着女孩的脸说,旋即撑起身来。
她微妙问,凝视着奥默脸上那已经蛮淡的红印。
“当然,毕竟小夕躲进画里的话,她也没办法。”
令的妹妹,画图,这在奥默脑中瞬间就能得出那曾在当初救援行动中短暂合作过的黑发女性。
然后一激活就看到一道怼脸的弹窗:
【小!心!女!人!】
回应他的是那双手的停顿,旋即是一顿迷迷糊糊的女声。
“正因为没记忆,所以才会这么猜测,看来也不算错。”
“这需要你帮忙?”装饰菜品的奥默疑惑。
“没错,她倒是不睡觉习惯了,以前是情有可原,现在是习惯使然,而我那爱唠叨照看人的小妹可看不惯这事。”
“哦?你本该没记忆才对?”
“确实硬邦邦的诶,不过小蛇就像個暖炉一样,感觉再冷点效果很好。”那之前还只在后面的声音,如今带着温湿的吐息,响在耳侧。
“有必要吗?明明也没有约好。”
“也不能这么说,还是因为此次缺席想来说明一下。”
在那之后就再无别的什么交集,且被令提及自己之后,似乎和年小姐一同刻意回避自己。
这几天签到似的过来,今天不见总该有些疑惑。
“您想说这两只手是在梦游吗?拿我当抱枕不觉得硬吗…?”他话到末尾诡异的顿了顿,因为环在身上的两只手突然连携,后面也传来了直观的压迫感。
“这倒也是,不过你还是会在意好奇,不是吗?”
——
“确实如此。”
更感觉到了那份梦中束缚的延伸。
“夕小姐是吗?”
她果然压根没睡着啊…甚至显然还失眠了。
但这次的他已经精疲力竭,只能在极度愤怒之中极度愤怒。
“原来如此,神通广大的家庭长短。”
“你表现得好像刚醒一样。”奥默的情绪好像还很稳定。
“新条小姐,你还记不记得昨晚约法三章的第一条?”他问。
一回视那段记忆,奥默就心头只有:‘诶你这小孩!’的感触。
但比红晕更显眼的脸上挂着的黑眼圈。
最后是那如巨型海蛇般的曼达袭来,轻易撞碎了他的小船,还让他被水流捕获向下,奋力挣扎之际,又被前来复仇的八爪狂鲨的触须末端卷住。
“唔嗯…”耳边传来好似不甚清醒的咕哝,让奥默想起初中时期那些趴桌午睡时趴着趴着就换一边的同学,嘴里也是念叨着同样含糊且破碎的东西。
“你自己喝吧,我不想带酒气上桌和上学。”
“倒也是这个理,既然如此,我便且先自娱自乐去咯。”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