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他哭笑不得,你抓着我的手,我离不开。
是这样吗?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抓着森先生的手的同时,又让他带上项链吗?我不管,我很任性,所以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和森先生说话。
半晌。
[vitasexualis]
我听到森医生这样说道。紧接着,就出现了爱丽丝的声音。森先生和爱丽丝好像说了什么话。过不多久,我就感觉我手中的手腕被旋转着挣脱。
我警惕的睁眼,就看到了弯腰俯身的森先生颈项中挂上了一条熟悉的项链。吊坠坠在了半空中,就在我的眼睛上方。
坠子是一个小小的骨哨。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开始的灰白色已经变得有些泛黄。看到这个哨子的那一刻,万千记忆突然涌入了我的心头。
我情不自禁的松开了钳制着他手腕的手,伸手去触碰那个哨子。
森先生趁机继续他的工作。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我的衬衫的全部扣子,滚烫的皮肤瞬间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了,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衬衫堆叠在身体两侧。而我的上半身,就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从我滚烫的胸膛,到我脆弱的腹部。
看着他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的样子,我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想法我好像是祭坛上的羔羊,虔诚而又卑微的将自己供献到他的面前。
而悬于他颈项间的那个哨子,就是神明给予信徒的回应。那个哨子,是我的指骨,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啊。
我把哨子当做给予送给他,是因为我心存着那是我的身体,是最能体现和代表我的心意的物品是我的全身上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最有意义的东西。
我没在意森先生已经开始处理我锁骨环处的伤口的腐肉了。我抓起了那只悬在半空中的骨哨,又缓慢的将它送到了森先生的唇边。
就在骨哨贴到森先生柔软唇边的那一刻,我突然宛若雷击一般的身体震颤了一下,松开了那个哨子,假装无事。
森先生没有在意我的行为,依旧毫无所知的为我处理伤口。在我将骨哨凑到他唇边的时候,也只是警告般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我的心脏却开始狂跳。
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不是因为发烧,而是因为兴奋。
那个骨哨,是我的指骨啊。
当它凑到森先生的唇边的时候,就好像
他在亲吻我的手指。
阿狩其实是个有那么一丢丢心理扭曲的半疯半纯爱的小狗,他不纯的。
我一开始给阿狩的定位就是[外表冷静理性的疯犬年下攻]。所以在设定名字的时候,[狩]字取了攫取、掠夺的意思,是具有攻击性的主人设,同时反犬旁突出他带有野性的小狗副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