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说岑溪单纯,对于自己杀人这件事,岑溪却还好像又没有多少惧怕。
一个人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矛盾的性格。
祁御看着岑溪,一直到下面的两个人又攀扯到各自的儿子,快要打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既然如此,孤倒是很想见见两位的儿子。”
这一句话,瞬间将两个人消了声。
让暴君见自己的儿子,那他们的儿子还能活下来。
“怎么?”祁御说,“你们不愿意?”
“臣不敢,只是小儿纨绔,怕是污了陛下的眼。”
“是的,臣的家事怎么敢劳烦陛下伤身。”
祁御冷哼一声:“既然知道是家事,你们搬到孤面前来是为何意?”
他起身图,声音冰冷,一脸阴沉。
众大臣瞬间跪了一地。
大堂上的气氛又降到了冰点,岑溪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直到他看到跪在最后面的一个人竟然在这时站起来身子。
“陛下。”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袍,年纪看上去十分的年轻,也就刚二十出头,
祁御眯着眼睛看他。
冯青说:“陛下,臣也有事起奏。”
祁御兴致并不高,很显然已经厌烦了:“说。”
冯青:“如今穆夏盗匪猖獗,每隔两日便要下山,强杀掳掠无所不恶,以至于民心慌慌,民怨沸反,所以臣请奏,请陛下排臣镇压匪徒。”
祁御这才开始认真打量眼前这个人。半晌,他道:“准奏。”
一场早朝,以礼部侍郎和户部侍郎皆被降级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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