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和丁航一起进了里屋,看到孩子的面。
四五岁的小娃娃,粉白粉白的,挺可爱。可就是瘦啊,一把枯骨似的。
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还得侧卧。枕头两侧铺着毛巾,毛巾上还有卫生纸。床边放了一只木桶,桶里有水。一进屋,陈风就差点被一股呕吐物的味儿给熏出来。
听到有人进屋,孩子抬头看一眼,又躺下了。
“爷爷,我难受。”他道。
丁航眼睛一红,忙说:“没事啊,过两天就好了。”
说着说着,他又想流眼泪。过两天就好了,这几乎就是皇帝的新衣,对全家人来说都是一个安慰性的谎言。
陈风一边和小朋友和风细雨说话,一边凑上去,握着他的手,这孩子可真瘦啊。
他轻轻帮他诊脉,与此同时,脑筋里急转,找到了对症的药方。
这病是难缠,娘胎里落下的体虚的毛病,属于热咳,也就只有中医才能对症下药。西医只管表面现象,自然是久治不愈。
这久治不愈,热毒在体内淤积,自然是越来越严重。要不是丁航一家子把孩子视若珍宝,照顾的很好,只怕这孩子早就一命呜呼了。
诊好脉,陈风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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