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轰隆扬尘而去,飞快把陈风撂在后边。陈晨看着观后镜里他挺拔的身影,心里有说不出的落寞。
“怎么会这么不解风情呢?你多拍两下门会死么?这么热的天步行回去,活该晒秃你的皮!”陈晨心里骂道。
骂完了,她立刻觉得心惊肉跳:“陈晨啊陈晨,你怎么会为一个男人心潮起伏呢?”
……
哗啦啦!
收银机里不断传来悦耳的响声,冀航听着心里舒坦极了。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躺椅上,手里捏着一把磨得发亮的紫砂壶,不时啜饮。
身为老板,他最喜欢的就是三台收银机从早到晚发出这种脆响。所以,他格外在一楼开辟了一个小格子间做办公室,仅靠着收银台。
叩叩叩!
办公室门被敲响:“姐夫,是我啊!”
冀航伸个懒腰,放下手里的紫砂壶。
“曲维森啊,进来进来!”冀航招手。
这个曲维森,是他老婆的远房亲戚,论辈儿得叫他姐夫。在曲格庄经营一大片菜地的他,一直在给园诚超市供菜。
起先还是好好的,不过最近这几个月,冀航对他意见是越来越大。
菜质量变差,价格反而抬高了几毛。不过冀航认为,这都是对面那小子的错——你把菜卖到十五元一斤,那些菜农不跟着涨价才怪了!
除此之外,曲维森供菜的时间也变得不固定。本来应该是一大早就送菜来,那才新鲜,可他倒好。比如现在,都已经下午三点了,才懒洋洋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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