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
越野车似乎对她格外敏感,她一出现马上有节奏地按喇叭。
仔细一笑,哇,坐在车里的居然是陈风!
陈风笑嘻嘻,下了车,殷勤地帮陈晨打开车门让她进去。
“小样,还挺有绅士风度嘛!”陈晨半开玩笑道。
她是真没想到,渔民出身的陈风,竟然能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陈风娴熟地驾驶着自由光,驶向陈晨的住处。听她这么说,便笑道:“有些东西吧,是骨子里带来的,学不来也改不掉。”
陈晨笑了笑,没说什么。车子开在街上,速度很慢,主要清风镇车少人多,尤其是老年人。
陈风在这里开车,一路都是小心翼翼。因为这些在乡村里行走惯了的老年人,对汽车喇叭不敏感。你按你的喇叭,他走他的道儿,也不管是不是挡了路。
这不,陈风话音刚落,前边就窜出一个老人家,挎着提筐颤悠悠地走着。
陈风一着急,噶地踩了一脚刹车,虽然避开老人了,可把陈晨给晃坏了。她猛不丁往前一冲,脑门就向车台上撞去。
陈风慌了,急忙用手去拦着,一手捧着她额头,一只胳膊横在她胸前。
这么一来,人是救了,可是豆腐也吃足了——陈晨的脸整个埋进他的大掌力,胸则狠狠压在他胳膊上。
柔软的一团,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陈风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汗毛刷一下竖起,仿佛一道电流从陈晨身上过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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