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这院子,陈风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倒不是有谁生病,而是这院子里满墙挂的晒干的药材,还有簸箕里的中草药,以及靠墙地方种的药材。
这家子,看来是专门搞这一行的。
陈风心里更笃定,这女孩说不定就是于文辉的什么人。
“大哥,您在哪看到于文辉的?”女孩有点木讷羞涩,也不太懂待客之道,坐了十多分钟,都不给陈风倒一杯水。
陈风把自己和于文辉相识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怕伤害女孩感情,他没说于文辉干的缺德事儿。
“我来这里收蟾酥,恰好他说他家里祖上就是专门制蟾酥的。”陈风道,“所以一路打听来,你别担心,我没别的意思。他也不敢回家,只拜托我看看老父亲和女儿。”
女孩低下头,眼睛一红:“他是我爸,逼死了我妈,扔下我和爷爷不管。”
陈风抿嘴,对于文辉很是无语。难怪老父亲和女儿都不认他,原来这货干了不少缺德事儿。
女孩原来叫于笑笑,话很少,没说几句就没话说了,俩人陷入尴尬状态。
好在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弯腰驼背的干瘦老头背着框子走进来。
他一阵猛咳嗽,手里有一把镰刀。因为低头赶路,竟然没注意到家里来了客人。一进门,他就喊道:“笑笑,给我把烟袋锅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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