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场景一直在她脑袋里回转,虽然她很纯洁,却终究是个大姑娘了,出国学的又是医学,对人体自然清楚。
她想,难道陈风和姐姐在那个?天呐,羞死人了!
孙一凡又急又气,全身瘫软无力,这一下是黄泥糊到裤裆里,说不是屎也没人信了。
她强撑着爬起来,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单,给陈风围上。陈风也才意识到,事情大大的不妙啊!
自己和孙一凡关在房里,出啥事也就俩人知道。现在倒好,孙一菲也掺合进来。她要是把这事说出去,那不是惨了?
“咳!”陈风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那个,一凡,你看清楚了?那个嫌疑犯就是在这个部位长了一颗痣,很隐蔽哈。你得让你们的男同志去检查……”
看着陈风一本正经的胡诌八扯,关键是扯得没人能相信,孙一凡也觉得真是没谁了。
她很无力地跟孙一菲说:“一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风裹着床单,很乖巧的跑到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递给她:“擦擦嘴,都是那个……”
孙一凡崩溃,她真想吼一句,你丫不说话会死啊?你是在解释呢,还是在抹黑呢?酸奶就是酸奶,你说句‘那个’干嘛?
但是,她越生气,越有气无力。有陈风这个猪队友,孙一菲想不误会也难了。
鉴于要保护妹妹的眼睛和幼小心灵,孙一菲还是强撑着,走过去把妹妹推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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