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这位刘经理,表面上看起来世故圆滑,其实骨子里有着一股子较真的劲儿。攀谈下来,得知他是上京某所很牛逼的重点大学的硕士生。
“哟,您这可是高学历人才啊。”陈风道,“咋还窝在这里呢,屈才了。”
陈风这话可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实意的。从简短的交流中,陈风得知他回乡也是迫不得已。
“老父亲病重,家里独子,我得回脸撑起门脸。能在这里找到一份清闲的差事,可以经常顾到父母,我已经很知足了。”说到这,刘经理又很感慨地说,“我很感谢单位,能给我时间上的自由。”
接着又有几分落寞,想了想道:“但是我不称职,就是因为我对工作太疏忽,才造成张扒皮这种人的存在。”
“哈哈,这不关你事,在你之前,他可这么干很久了。”陈风哈哈一笑,多少消解了一些刘经理心里的愧疚和自责。
俩人正在屋里聊着,就听外头传来一声嚷嚷:“老冯,那个啥,你上个月管理费该交了啊。邻里共建费也得交了!”
刘经理一听就听出来:“这不是老张吗?邻里共建费?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名目?”
陈风笑了笑:“您稍后,我去请他们开始表演。”
说完,陈风转身走出去。
来的正是张扒皮,他摇着扇子,穿着洗得泛黄的白衬衫,大裤衩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九分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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