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檀第二天非常困惑地得知尺心桃要因病请假。
尺心桃,请假?!
首先,她是个完整而和谐的自然人,而且经年累月地规律作息运动,有着十分健康的体魄。
说自然人有些什么头疼脑热的小病痛,都是少见得很的事,总感觉一说自然人生病,都是那种起步要进急诊的大毛病。
因此,尺心桃又没有直接去住院,却说要因这小病请假,就更加怪异了。
那可是尺心桃,眼高于顶的自然人,有姓氏的自然人。
她的傲慢和她的投入绝对是同一档次地高。
哪怕君檀只是刚住进她家的寄宿生,他都能感受到这姑娘身上那种绝对不偷懒的超级努力批气息。
所以这样一个卷王,她又没有很严重的生病,居然会娇娇弱弱地在早餐时宣布自己不去学校了,要请假——实在匪夷所思。
但是他哪里会知道,这都是拜他所赐呢。
君檀昨天才用共感飞机杯撸了一大管,把她爽飞了,好不容易昏迷过去般睡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就又被共感了。
全都是因为他认为要给飞机杯准备开宫,而临时起意地往洗干净了、乖乖巧巧立在那儿的飞机杯里插了根直捅宫口的玻璃棒。
——从批口直接强行插进去抵到宫口,也没讲究什么,单纯力中暴力地拿略钝的玻璃柱头撬开了一点点,让子宫口像叼住玻璃棒的小嘴巴,半开地衔住了它。
这他还嫌不够,满心想着这个批什么时候才能被他干到子宫去。
就这样一副连飞机杯都要被他玩烂的架势,换到女孩身上,直接让她喷了一裤子。
更别说后面就一直塞在那里,她能出门佯作正常就已经是控制力绝伦了。
等到君檀晚上回家,拿着给她带作业、带笔记的借口敲门,毫不意外地吃了闭门羹。
还挨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君檀摸摸鼻子。
别说,骂的声音有点好听,她好像真有点生病,那么滑那么凉的嗓子现在有点点哑,像在磨他的耳朵,让他面红耳赤的。
唉,再多说两句就好了,如果不是讨厌他的话就更好了……
君檀叹着气回房,立刻注意到了桌上的飞机杯。
人心气儿一旦不顺,想要通过点别的来转移注意也是很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