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副听天由命的呆滞表情。
“那华昌珠宝店呢？”“也是我。”
“可以。”杜城拍了下手中的资料：“撂得倒是挺痛快的。你是惯犯了，之前还干过什么案子？今儿都说了，别等我一个个问。”
楚天启冷哼一声，嘟囔到:“你有证据就直接给我定罪，还有什么可说的。”
“定罪是法院的事，你该承受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想说吗？行，那咱们就从头来，说，你那把枪是从哪儿来的？境外枪支…...这个型号跟子弹你能遮掩吗？”
楚天启挠了挠脸颊，回答:“当年我在边境做小买卖，是从老外那儿拿到的。”
“为什么要去抢劫金店？”
“因为我穷，我需要一笔钱。”
“除了金六福和华昌，你还抢过别的金店吗？”
“没有。”楚天启摇摇头。“为什么?”
“抢一笔，钱就够花了。”
“那你为什么七年之后又动手了？因为钱花光了？”
楚天启耸了耸肩:“对，没钱了呗。”
“那你留在那间金店柜台中的穆伟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楚天启沉默了。
杜城突施冷箭的说:“你这样做是为了小安吧。”
楚天启立刻抬起头，第一次看向面前这名审问自己、也是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的刑警。
杜城面无表情的拿出一张肖像画，画上的人脸分明就是楚天启本人：“我们的画像师根据穆小安脸，进行拼接组合后就得出了这张脸。基因鉴定的结果很快就会出炉，证明我们的画像师的确很出众。你就是穆小安的亲生父亲，现在还不打算承认吗？”
楚天启沉默良久，才悠悠开口说道:“对是我，小安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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