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零知道自己臭美的模样被她看到了，红着脸做出了无力的否认。
“好啦好啦。走，我们去吃东西。”
从商店里出来已经过了零点了，零试衣服都花了大半个钟头才试好。凄清的夜风吹过霓虹闪耀的街头，真正的给这个初秋带来了些许寒冷
白灵依和零正走在河边，看着河上来来去去的船只。白灵依的身子有点小抖，初秋的晚上已经有点凉气了，她才穿了件T恤。零偷偷地笑了，哪怕情商再低，他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白灵依披上。
“这个零蛋也没那么傻嘛，知道心疼女孩子。”白灵依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么一打扮也挺正常的，就是发起病来可怕的紧。”想到这里，白灵依赶紧摇了摇头，把可怕的画面从脑海中甩了出去。“白灵依。”零觉得这样干走着有点尴尬，就开口想说点什么。
“叫我依依吧，我爸爸从小就是这样叫我的。”白灵依抽了下鼻子，心里咆哮道今晚的风真的是很凉啊！
“依。。依依。”零还有点不好意思。
白灵依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在路灯的灯光下，白灵依的脸庞显得有些朦胧，柔美的轮廓分外妖娆，她清澈的双眸里倒映着整座城市，零也正在其中。
“啊，你不是，不是要吃东西吗，怎么来河边了啊。”零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离得这么近。他急忙把头转过去，尽量避免与白灵依对视，他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了，幸好是晚上，他的窘态没有被白灵依察觉到。
白灵依小声叹了口气，说道：“唉，其实你不知道。我虽然生长在这座城市，可我一直没有好好逛一逛它。我一直都住在通天塔上。”说着，她朝着在黑夜中耸立的通天塔努了努嘴，又接着道：“别的小朋友三岁就开始上幼儿园，之后会在学校遇见很多的好朋友。我呢，我爸从小请最好的家教教我学校的知识。而且那时候也小，我爸爸不让我自己出去玩，就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
“啊，其实你说的我也懂一些啦。”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精神病院里也没有人愿意跟我玩。唯一敢跟我说话的老黄，老叶也只是跟我说话，从来不带我玩。”零说完撇撇嘴，好像想起了当时的不愉快。
“那是谁啊？”白灵依问。
“两个喜欢下象棋的病人。总喜欢创造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我跟不上他们两个的思路，他们就不带我玩了。”零生气的挥了挥拳头。白灵依又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起来。
“零蛋，你可真好玩。”零感觉受到了鼓励，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给白灵依讲了好多精神病人的故事，让白灵依笑了一路，银铃般的笑声随着夜风在河面上荡漾着。
“知道吗零蛋。”白灵依突然停了下来。
“什么？”零有些疑惑，问道。
“从小到大，你是除了我爸，和我说最多话的人了。”白灵依说完，突然就靠进了零的怀里，把零吓了一跳。
“哎？这！”零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他只在那些剧情游戏里见到过这种场面啊，此时一个香喷喷的真实的姑娘就靠在他的怀里，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白灵依抱着零，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不过好像知道零在胡思乱想一样，在零的腰里拧了一下，零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什么呢！我就抱着暖一会儿！”路灯下，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越拉越长，渐渐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河岸上只剩下来来回回的河风想念着女孩银铃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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