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姐多年的习惯都是早睡早起,哪怕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睡得也晚一些,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躺在炕上寻思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杨野家正睡在炕上呢,只是这身子一动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手在身上一摸愣住了,上半身还穿着习惯的小背心,里头的罩罩昨晚自己摘下去的没错,可是这小背心却差点卷到脖子上,而且再向下一摸又觉得不对劲了,身下光溜溜的竟然啥也没有,昨天喝多归喝多,可是她分明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可是连线裤都没脱啊。
而且晨姐自认睡品一向良好,睡觉的时候顶多翻两回身还没到能把衣服睡丢的时候,左右听听都在睡觉,只有外头传来鸡鸣和轻微的狗叫声,悄悄地掀开了被子才发现,内*裤和线裤团成一团堆在脚底下,像是自己睡觉的时候蹬下去,只是这线裤虽然旧了也宽松了一些,但是蹬下去不太可能吧。
心中有了疑惑的晨姐忍不住在身上摸了摸,特别是在下面摸了摸,感觉更有点不太对劲了,那本就不多的毛发上面似乎还有一些液体的凝结物,而且里面也有点不对劲,疼也不疼痒也不痒的,但是那种感觉却像是勾起了她多年前跟那个男人还在一起时的回忆。
心中带着疑惑把内*衣和线裤都穿好,然后皱着眉头想了起来,甚至还在被子上找了起来,没有找到更多记忆深处的东西,但是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难道昨天晚上杨老板……晨姐忍不住心中一寒摇了摇头,家里头这么多人呢,他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半夜摸到自己的身上来?
心中带着疑惑的晨姐哪里能想到昨天晚上鼓捣她的会是旁边极没睡品,甚至都跟女儿挤到一个被窝,一条大腿还压到了女儿身上的陈素秋呢。
心中带着浓浓疑惑的晨姐悄悄地把衣服都穿好,然后悄悄地去厕所,农村用的都是那种旱厕所,就是在外头搭个遮风挡雨的棚子,然后架起来之后再搭上两块木板中间留一条缝,算是城市蹲便器的雏形了,这种厕所自然谈不上干净甚至还恶心,一低头就是一堆堆一片片的污*秽之物,初春天气还冷倒还好些,若是到了夏季,热气之下那味道就别提了,特别是一低头的还有一片片白花花的蛆虫在拱动,一般不习惯农村旱厕的人来这地方一个不好都会吐出来,这也是陈素秋一直都在吐槽杨野家的一个地方。
就连一向性子温和的王佳宜都不用这种厕所,宁可在菜地里头一次一个地方地解决,不过对于一直生活在城郊的晨姐来说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她早就习惯了使用这种地方了。
在屋子里的时候也不知道谁会醒过来,晨姐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进了厕所脱下裤子以后,甚至都没有解决晨尿的问题,而是先小心地伸手在下面那处紧要之地摸了摸,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人悄悄地插过自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肯定就是杨野这位老板啊,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自己该怎么面对?
满心为难的晨姐伸手在那地方摸动着,除了一阵阵让她双腿发酥的触觉之外根本就摸不出什么来,不过让她想不明白的是那种被插过的感觉和她遥远的记忆里又不一样,好像那东西太细了一点,以至于这种感觉细微得几乎不可察觉了,可是外部却有一种被强烈摩*擦之后的淡淡火热,就算是这一切都是错觉,可是自己几乎被脱个精光这事可是事实啊。
难道杨野老板的那根东西其实是根金针茹?这个想法马上又抛到了脑后去了,她可是在桃花岛那种ktv陪过杨野的,虽说只是坐在旁边,可是另外几个姑娘不老实啊,杨野那会也有反应了,哪怕是隔着裤子也能看得出来,那玩意绝对不细也不小了,真要是插了进去怎么可能是现在这种感觉呢。
一声咳嗽把晨姐吓得脸都白了,还摸在那地方的手都跟着一颤,本来是在用手探寻着那地方的异样,可是这手一颤,两个指节都探进去了,让晨姐的身子一僵,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似乎昨天晚上是有手指探进去了,难不成杨野用手指头把自己给……
厕所的棚子是用木板钉的四周围挡,缝隙大的都快有手指头那么宽了,从缝隙就能看到杨野正从后门走了出来,男人起大早上厕所当然用不着去正地方,直接在菜地旁迷迷糊糊地就开始掏家伙,而且男人这一早上起来,那玩意若不是硬起来的话就是有毛病了,杨野年青火力旺的,哪怕昨天晚上跟王佳宜折腾了一阵子,早上照顾还是一柱擎天。
晨姐偷看到这一幕,脸上更是一阵阵的火热,从这大小和长度可以确定,至少昨天晚上这东西绝对没有插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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