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放那么大声做什么，不羞耻吗？”念姝坐在柜台后傅卫军常坐的椅子上。
蹲在念姝面前的傅卫军无辜地摊了摊手，缓慢地比划道：“我又听不见。”
这个手语她应该是能看懂的，傅卫军说完后就耐心地等着念姝反应。
跟着沈墨学了一段时间手语的念姝，反应了一下叫道：“听不见，就可以这样吗？”
想到刚才自己还仔细听了一下这种立体环绕的糟糕声音，念姝绯红的脸颊变得更烫了。
傅卫军就任念姝点着他的头一顿数落，数落着数落着，她捂住了脸，都不想再看到傅卫军了。
沉默了一会，傅卫军抬起手拨开她放在眼睛上的手，打着手语问道：“你怎么来的？”
念姝重新盖住了脸，说道：“司机！”
傅卫军又抬手重新拨开她遮住眼睛的手，比划道：“还在外面吗？让他送你回去，很晚了。”
“我让他回去了，我说来沈姐姐这边玩，晚上跟她一起睡觉不回去了。”
傅卫军顿了下，比划道：“她今晚在宿舍。”
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隋东的念姝，迟疑道：“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这吗？”
然后，她看到傅卫军点了点头，一双在昏暗的光线下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念姝紧张地曲了一下手指，她突然就发现傅卫军的眼神暗了下来，像是翻涌着暗潮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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