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看他不动，狐疑道：“你不会是要耍赖吧。”
“……”相柳轻微地蹙了下眉，“手。”
“……哦。”念姝在他的示意下，把手递了过去。繁复、诡秘莫测——
乱七八糟，什么玩意。
念姝的眉头越拧越紧，紧到小圆印都变得皱皱巴巴，下一瞬，她骤然就泄了气，缓慢地扇动着眼睫，收回了手：“学不会。”
相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知道她学不会更深层的意思，是不想学了。
“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教得不好。”纯黑的发，落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铺开在他的白衣之上。
相柳重新闭上眼睛，捏了捏她皱成一团的脸。
念姝拍开了他的手，再次腔调：“是你教得不好。”
见他还不说话，念姝抬手也捏了捏他的脸，对上他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磕巴道：“是、是你教……”“嗯，是我教的不好。”
相柳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往上拉了一点，他盯着她亮亮的，像宝石一样的眼睛，将唇小心地吻在了她的眼角。
“等等——”
相柳停下了手，眼睫下敛，顿了一下。
“正事！”
“你最好真的有正事。”
念姝面色发红，握上了他的手臂，认真又诚恳地发问：“那个，上次说，下次见面给我带酒的，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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