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见状,撩了一下衣摆,也同样跪拜。
“我拜是理所应当,你怎么也跟着拜?”念姝攥紧了相柳的衣袍,带着他下山,想到临走时王母有些意味不明的眼神,顿时觉得有些脑热。
不然呢,这种场面难道让他干站着吗?
相柳嘴唇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抿着唇,并未说话。
“就挺伤感的,突然就觉得又温情了起来,”念姝扯了扯相柳,侧目问他,“你有没有觉得一瞬间,王母看你的眼神都、都慈祥了?”
这话一说,相柳还未有所反应,念姝自己就抖了抖,毕竟慈祥这个词跟冷漠的王母放在一起异常的奇怪。
“不管了,不管了。”念姝拉着他的袖子又飞快了一点,小声叨叨着,“本来以为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呢,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和好了……”
相柳并没有在意她的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感兴趣,他拉下念姝拽着他袖口的手,牵住了她的手。
两人顺着来时的小径下了山,回到了山间的院落,进去时,院落内又被整理到他们来时的模样,连相柳走时,一点未动的茶盏,都又被换了一盏新茶。
“怎么样,觉得玉山怎么样?”念姝坐在软榻上,晃着白生得晃眼的小腿,足上缠绕着的红绳,两端系挂着的翡翠敲撞着,发出叮叮叮的悦耳声响,“每次回来就跟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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