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应该不会,但现在会了。”她认真地说着,然后抬头,带着未退的泪花笑了笑,“哥哥这么忙都来看我,说明很在意我不是吗?”
宫尚角未说话,只是将她抱紧推开了房门,朝着旁边的屋子而去。
“很担心我对不对?”念姝吸了口外面冷冽又干燥的空气,也没管他会不会有回答,“不然也不会让我吃那么难吃的药。”
“你在怕什么哥哥?”念姝蹙着眉想了想,又笑着说,“怕我会死掉吗?但是因为这种事情死掉会不会有点奇怪。”
宫尚角手掌用力捏紧,眼中波动了一下,生命总是脆弱,没有任何污浊与阴霾,清澈如她怎么会懂。
念姝抬头看着他凌厉的下颌骨,轻声说:“我其实总感觉我们之间隔了层雾,不是我不靠进你,而是你……”
宫尚角将她用力地拥进了怀,走进了屋内,打断了她的话,沉着声音说:“把伤先养好。”
养伤意味着见不到宫远徵。
养伤意味着见不到念姝。
宫远徵都要被内疚和后悔给淹没了,念姝丧着脸感觉失去了小伙伴。
两人唯一短暂的交流见面就是在窗前,宫尚角看着两个人,他的唇角压了再压也没忍住,短促地笑了几声,又移开了目光落在了公务上。
念姝站在床上,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宫远徵,看了眼他的头顶问:“你怎么把头发扎高了呀。”宫远徵红着脸,别扭地抬手碰了碰:“啊,不好看吗?”
念姝舔了下唇瓣,看着他小声说:“有点不认识你了。”
宫远徵眨了下眼,放下了手,戳了下她的额头:“笨蛋,直接说想我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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