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因为学校要提早给他应届状元的表彰吧？”
“啊？那学校是有病吧，那得给他多大的压力。”
方一凡叹了口气：“应该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就我爸妈不想要那个宝宝，磊儿就觉得这个事情是因为他，我回去好好开导他，想想办法。”
众人在小区门口分开，各回各家。
季杨杨拉住了她的书包：“你不回家？”念姝往前倾身，解救出了被季杨杨拽住的书包：“我还不想回去，我的压力也有点大，这不是临近高考了嘛？”
“你压力还大？你现在吃好睡好，好好休息，照常发挥，清北没问题的。”季杨杨拨弄了两下她书包上的企鹅挂件。
“你别给我碰掉了。”念姝动了下书包，转过身，叉着腰。
“我不碰了。”季杨杨一手插着兜，一手拉了下书包肩带，“那你想去哪儿发泄一下你的压力？电玩城？抓娃娃？看电影？”
“我们去杀一个面包，缓解一下压力吧。”
季杨杨惊讶地挑了下眉：“什么？”
念姝握住了他的手腕，气势汹汹地往面包店的方向走：“杀面包。”
面包店，黄油、面粉和糖混合在一起加热后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透明的玻璃橱窗内是码放整齐的面包。
“肉松面包？看起来很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酱……”念姝隔着橱窗指了下，抬头问季杨杨，“要不就这个？”
“好。”季杨杨拿过夹子，将面包夹到了托盘上，就与她一起去了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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