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盯着隐隐开始渗血的手指,她立马眼眶含泪鼻尖泛红,抽抽嗒嗒地就是一阵哭:“我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你……不,都是我的错。”
眼泪不用多,几滴就好,招数不用新,好用就行,跟兵不厌诈是异曲同工之妙。
往日她这般,他会有可能就会心软,会重拿轻放,具体心思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结果都会是一句无碍或是无妨,现如今就变成了吻,不是简单的贴一贴,而是拆骨入腹般的深吻,吻得她晕晕乎乎、茫茫然然,哭都忘了哭。
念姝愣愣地看着前方,水雾弥漫的眼眸看什么都带着残影,她伸手摸了摸唇瓣,发肿又疼痛。
然后,她便听他嗓子都哑成那样了,还一本正经地问着:“吹毛求疵?那你自己看看你的卷子,难道一点问题没有吗?”
什么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如果连个墨点都是问题,那卷子里的问题可真不少。
她也不是没在谢危的魔爪下做过自省自查的事情,省得明白查得清楚还好,要是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错在哪儿,没说到谢危觉得她能说出来的点上,就是被温和的训诫然后自己有点眼力见儿的请罚。
念姝低着头,泪水盈在眼里,看字都扭曲地跟鬼画符似的:“于安思危,危则虑安。”
谢危面上平静,手指却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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