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暗自叹气，起身给她让了路出来，还憋住了想问她去哪的冲动。
念姝看着他握紧到像是要把笔别断的手，扯了扯唇道：“我就趟厕所。”
沈耀怔了一下，放松了握笔的手：“嗯。”
等她回来重新坐下后，习惯性地又去看沈耀手上的手表。
沈耀主动递过去了一点，给她看完后，收手回来，设了一个闹钟：“睡一会吧？”昨晚睡得不是很好，早上又胡闹了一通，确实要睡觉。
念姝点点头，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整理好放进了课桌里，就趴在了桌子上。
窗外是湛蓝无云的天，阳光透了进来，洒在她纤瘦的身上，她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手臂里，有些炸开的丸子头在阳光下毛绒绒的可爱。
沈耀曲了下手指，收回目光，把桌上的保温杯挪开了些，也枕着手臂闭上了眼。
睡着的他们还有所有学生都不知道的是十一班全员都在教务监控室里看着他们。
监控室内，硕大的屏幕上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监控画面，画面内学生都带着锁定框，头上是黄色的笑脸和蓝色的哭脸。
雷鸣坐在操作台前把监控画面放大，左边一块是桃李二班的监控画面，右边一块是松柏四班的监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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