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摘的，不是说和越今朝长得基本上一样嘛。”
“真不摘？上次你喝多了就不小心打掉了我的面具，那时候的你都看到了，可你现在不记得了，你不好奇，不想再看看我和越今朝到底长得有多一样吗？”
念姝被勾得有些心尖发痒，瘪着嘴小声咕哝着：“那就看看吧。”
她伸手粗鲁地扯下了他的面具，有些怔神地看着面具下的脸，是一样的脸但很容易就能区分他和越今朝是不一样的，不只是因为那道长长的疤。“双胞胎？孪生兄弟吗？你是哥哥还是他是？”念姝抚过他分明的下颌骨，“怎么看你都应该是哥哥，他是弟弟。”
扁络桓有些沉默，她的记忆就像是被压缩在角落里，这一次她完全想不起来他是谁。
念姝碰了下他与越今朝看上去完全不同眼神的眼睛，叫他道：“扁络桓？”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莫名的低落。
念姝从有些遥远的记忆中想起了一个梦，便直接问道：“你是越祈的师傅？”
“曾经。”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很多原因，比如说我曾经梦见过你，在一片雪地里，你给了我一匣子的蝴蝶，越祈也在。”扁络桓眼中微光闪过，似是叹息，保守回答道：“我们是家人。”
“家人？”念姝大惊，疑惑地探向他的身体，“你又不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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