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年纪大会疼人。”江杨不在意这个，他摩挲了一下下巴，看着孟晓东，“我不合适，林亦扬在你看来也不合适吧？怎么，我们中还是你最合适？”孟晓东不吭声了，但明显神情中透露着他就是这个意思。
林亦扬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想说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别的话我也不说。”
“你大可以什么都不说。”
江杨挑了下眉，静听着他们的话。
林亦扬没有理会孟晓东的话，他坐到了沙发上，说起他们感情的事情来，眼中带着对她的心疼：“无论你是不是她的亲哥哥，她都喊了你这么多年了，你也担了哥哥这个名头这么多年……”
有些话不适合说得太清楚，林亦扬皱了皱眉，也不想再说什么，如果她愿意接受孟晓东，又或是接受突然让她产生了兴致的江杨，总之心里头再不舒服，他也能为她妥协，但前提是孟晓东或是江杨的喜欢不会伤害到她。林亦扬说的这些话，孟晓东怎么会不知道，他思考了这么多年，焦虑了这么多年，无数次谴责自己，却又无数次坠入更深的深渊。
三个男人都安静着，无人再说话，江杨有心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但看了眼沉默着的孟晓东，便也没说什么。
林亦扬坐在沙发上，孟晓东就站着，他望着床上有些年数的毛绒玩偶，就像是望见了小小的她，望得他的指尖有些发麻发凉，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个失控的夜晚，是他让她感到了害怕与混乱，是他在强迫她，他本可以不这么做的，他可以有更聪明的做法，让她主动地靠近他。
他们本该有更长的时间来理清楚这复杂的感情，然后会有一个他方方面面都计划好的美好未来。可惜，林亦扬的出现让一切都得到了催化，以及导向了不确定的方向。
孟晓东回想着最近跟她的聊天，心里还是稍稍安定了些，至少她跟之前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也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抗拒，那就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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