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握住女儿的手拉住她：“你去干嘛？”
念姝莫名地眨眨眼：“我跟小果一辆车啊。”
“傻孩子。”姜清轻轻地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跟妈妈一辆车，别去打扰他们。”
“这怎么会打扰呢，我们三人都认识的……”
“李家的孩子也喜欢你？”
“……”念姝看了看那辆白车，冲着姜清猛摇头，又看到了身后站在车门旁的孟晓东，“那我跟哥哥一起坐。”
“欸！念念——”姜清忙去抓她的手没握住，看着她跟只翩飞的小蝴蝶一样落到了男人的身边。
念姝跑到孟晓东的身后，抓住他的外套，眨眼笑着：“我跟哥哥一起，妈妈再见。”
孟晓东下颌绷直，有些紧张：“姜姨……”
“孩子们现在长大了都难得碰到的，我们一辆车，让他们一辆车好了。”
就是因为长大了，所以才不能再这么亲密了。从念姝青春期开始就有意让他们保持距离的姜清有些担忧地上了车。
清明节出来的人不少，许多人在上完坟后在周边踏青，四周的饭店一到中午几近客满，停车场都难有空位。
“你说你，我问了你半天，你这是一句意见也不给啊？”提前订了位置的孟晓东妈妈逮着孟晓东就是一顿数落。
孟晓东稍显冷淡：“我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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