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阮澜烛也是这么想的，他带她一块站在食堂边上的水池子旁，拉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着：“谁给你涂成这样的？”
念姝不安分地翘了翘红红的手指头，又被阮澜烛抓着摁住搓了搓她沾了油脂的手指肚。
“是……”她又轻又快，含糊地像是不想让人听清似的，“佐子。”
阮澜烛压着嗓子跟她说话，听起来又是酸了：“你跟她玩得倒是好。”
念姝笑了，垫脚往后撞了撞他的胸膛：“好看吗？还是吓人？”阮澜烛垂眼看他握在手中的柔白小手，樱桃红的湿润指尖滴滴答答地往下坠着圆滚滚的水珠子，这么看还是挺好看的。
他说：“漂亮，你哪都好看。”
念姝笑笑嘻嘻地跟猫儿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柔亮顺滑的黑发凌乱起来，她软绵绵地说着话：“脚指甲也涂了，她说很好看。”
突然身后的阮澜烛关掉了哗哗淌水的水龙头，他往前压，双臂撑在了瓷砖贴面的水池上。
念姝被窝在了他胸膛前，就听到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头顶传来。
他说：“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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